关嘉树到这个时候依然是脸色如常,还让宇文蓝拿了酒。
“下午不去上班吗,喝酒不会耽误事吧?”宇文蓝试探着问道。
“下午不去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喝点没啥。”关嘉树说道。
虽然关嘉树提议喝点,可是他一杯酒都没喝下去,反倒是不断地劝宇文蓝和臧洪喜喝酒。
这两人喝下去的酒应该是关嘉树的好几倍。
他们也觉得不对劲,可是架不住是领导劝啊。
臧洪喜心里已经快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宇文蓝几次用眼神制止他,说不定此时早已跪下来向关嘉树承认错误,祈求原谅了。
这还没完。
吃过了午饭,臧洪喜在楼下的客厅里等着,关嘉树和宇文蓝上楼去了。
关嘉树今天特意把卧室的门打开,让宇文蓝的声音能顺畅的传到楼下臧洪喜的耳朵里,虽然宇文蓝几次哀求去关上门,可是关嘉树不为所动,哪怕是宇文蓝想要拿枕头捂住自己的头和嘴,避免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可是都被关嘉树暴力撕扯掉了。
臧洪喜此时明白了关嘉树的用意,他是用这种方式在宣示他对宇文蓝的占有权,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就算是和宇文蓝偷偷摸摸,此时还不是在这里听着楼上的声音而无可奈何?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事情的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一个层次有一个层次思考和看待问题的高度,此时的臧洪喜还不明白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