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仕途上很难,最多也就是混个自己温饱,对家里能有多大的帮助?你看看那些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在仕途上,要么是长的好看,有身条有模样,要么是人家家里有底,有根,平常人家的孩子,不想走那条岔腿的路,那就只能是有一天算一天的混日子,领导家的孩子都没位置按呢,轮得到你妹妹吗?”陆晗烟的话很扎心,但也是事实。
现在虽然不讲成分了,但是根正苗红依然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潜规则。
铁路上的子弟大概率还是在铁路上,税务的孩子也会按照父辈的安排接班,警察的孩子成为警察的概率很大,说的好听,这是一种传承,几代人的传承,说的不好听呢,这个就不能说了。
“我妹妹还小,她刚刚上班,新鲜劲还没过呢,你想多了吧。”
“我没想多,我这是在为你着想,也是为你妹妹着想,这么说吧,阚云波死了,阚云露暂时没回来,按说贵鹿集团搞成现在这个样子,阚正德不得让老大辞职回来继承家业?为什么没有,因为阚正德知道,一旦阚云山辞职,贵鹿集团以后就再也没有能在官面上说的上话的人了……”
陈勃知道这一点,不用陆晗烟说,陈勃也知道阚正德打的是什么主意。
阚云山现在是官场和商场的桥梁,贵鹿集团在官面上的人脉扩展,还得靠阚云山这个不怎么硬的招牌,一定程度来说,官场上的那些人,信任阚云山远远胜过陆晗烟。
这就是圈子的力量,在那些大领导眼里,阚云山是体制内的人,是自己人,但是陆晗烟只是一个商人,说的不好听点,只是一个为商人东奔西走的婊子而已。
所以,贵鹿集团少不了阚云山在官面上立着这杆旗。
“我现在有时间,也有机会,你问问你妹妹,愿不愿意到我这里来,我教她怎么做生意,诚心诚意的教她,机会合适了,她可以出去单干,我给启动资金,算是我对你的报答,有你在南港,她的生意赔不到倾家荡产,前期或许需要你打个招呼啥的,但是后期,我敢肯定,她一定是你最得力的后盾。”陆晗烟说道。
陈勃看着陆晗烟,他明白,她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