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雀:“......这话你信吗?”
他什么时候只亲过一下。
无渊回想了自己以往的‘罪状’,哑口无言。
最后叼着姜雀手心软肉浅浅咬了两下,又把脸埋在她掌心缓了好一会,这才撑着床起身,把床上没被他选择的衣服一一收进须弥袋,随后恋恋不舍地在姜雀脸侧摸了两下,说:“睡吧。”
话虽这样说,但人还没走,他的指腹依然抵在姜雀脸侧,原地看她片刻,正要再说些什么,姜雀先他一步开口,提醒道:“你只是去五步之外的地方而已。”
真的不用这么不舍的。
无渊:“.......”
这情根到底是长没长,怎么时有时无的?
他冷着脸在姜雀脸上捏了把,干脆利落地坐回桌边贴瓷片,暂时不想理会身后那个不解风情的死东西。
他方才想说,他可以抱着姜雀去贴瓷片,她身形小,自己怀里完全放得下,他会把动作放得很轻,既能待在一起又不会吵到她睡觉。
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断,之后想再提,但身后已然响起姜雀均匀的呼吸声。
无渊坚持把小瓷人贴完才回过头去看。
姜雀的床很大,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她侧身睡在里侧,盖着薄被,空出一大半地方。
无渊选好的那件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
他站在桌边看了许久,看暖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