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顾吗?”孟柳轻飘飘反问,就差没说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还有,我是嫁了过来,但不代表就卖身给了你们家,就是顾止戈也没权利管我跟谁做朋友。”
“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在这种以夫为天的社会里,孟柳这话就是摆明了将男权放在脚下踩,一时间顾家的三个人脸色都变了。
顾止戈顾不上细品她说的话,只知道孟柳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她平日里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婉的,连那两个通房,她都好脾气的料理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有这么尖锐的一面,他顿时就急了。
“母亲,别骂孟柳,有什么都冲着我来,都是我的错!”他跪着挡在了孟柳身前,生怕母亲的藤条真落下来打伤她。
平阳公主压根不吃这一套,指着孟柳的鼻子叱骂:“我倒要问问你父亲是怎么养的女儿!”
孟柳嗤笑,所以还是闹到这一步了,恶婆婆折磨人无外乎就那么几种方法,在古代最受女子看中的不外乎告到娘家。
主要就是说说女方是怎么教的女儿,让女子娘家蒙羞。
孟柳压根不惧,闹到这地步,她还装什么装,直接起身,坐上一旁的凳子:“去,你要是不去我看不起你。”
公主以及驸马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她不按常理出牌。
孟柳身体放松的端过一旁的茶盏,扭了扭脖子饮了一口,都到了这地步,还装什么装,她干脆摊牌,待茶盏放回去后,启唇:“和离吧。”
顾止戈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孟柳的眼神一一扫视过顾家这三人,没有犹豫:“我说和离,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无法再收场,你们觉得我这个做媳妇的大逆不道,刚好,我也不愿再在顾家受罪,干脆和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