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这里没人来,放心。”
孟柳:“但我是你兄弟的女人。”
“他不会在意的。”季延轻咬了她一口,“你要是愿意,跟我不比跟闻尧差。”
她是什么货物吗?还可以转让的?不过跟季延睡一觉她也不吃亏,原本以为这人是个老司机,但看他的吻还有行事作风,挺生涩的。
“这草好扎人啊!”
浴袍本就轻薄,一般采用棉麻质地,所以垫在身下根本就不起什么效果,那些杂草能透过棉布的缝隙钻出来,又痒又痛。
季延笑了笑,将她身上的外套褪去,再次垫在她屁股下面。
借着月光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激情褪去,季延总算稍稍回来了一些理智。
孟柳躺在地上指挥他:“去拿纸来收拾。”
满足过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季延本也是个热心人,他痛快起身,直接光着进屋取出一包纸,还亲自上手给孟柳擦拭干净。
看着那一抹鲜红,他愣住了,接着连忙去翻那件外套,上头果不其然除了他的东西就是她的血迹。
“你...闻尧...他没....”
孟柳睨他一眼:“现在来问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默默的将之前的睡衣穿好,拍拍他的肩:“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跟你兄弟交代吧。”
季延人都傻了,若是闻尧已经吃过,他再吃这么一回,还能保证他不会跟自己置气,可现在的情况是,连闻尧自己都没享用过啊。
这要是让他知道,那还得了?!
而且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跟闻尧关系好的都知道,他对孟柳很上心,又是给人找学校,又是天天陪着。别的不说,自从有了孟柳,这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他晚上都不怎么出来跟大家聚了。
因为她年纪小,所以酒不让喝烟不让抽,以前哪见过他对什么人这么上心。
这么漂亮的姑娘跟着他,居然能忍住不动。要么是不舍得要么就是打算养养再吃。
无论是哪种原因,现在自己中途截胡,要是被他知道还不定怎么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