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推拒着他:“萧逸,你发什么疯!丫鬟婆子都守在外头,根本就不是你所谓的私会!”
“是不是的,等我一探便知!”
玉真讥讽道:“驸马这是想以下犯上?”
“阴阳调和乃是人伦,公主不必拿话激我。”说完他再不犹豫,动作粗鲁的推开层层叠叠的衣裙,以吻封住她的唇瓣。
不想再听她说话,没一个字是他想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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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我瞧瞧。”
黎风将那一叠话本接过,伏在案上仔细浏览起来,像,实在是太像了,文笔一样,思维方式一样,若非有那本木兰传在前,他还不能确定一定是孟柳所写。
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她竟没死么?想到这个可能,从胸腔而起的激动还有兴奋密密麻麻蔓延到全身。
呼吸不自觉粗喘起来:“人现在在哪?”
连萧低头:“属下不知。”
谁能想到当初确认死亡的人居然复活,也没提前安排人守在文渊书舍外头,自然没跟上她,若不是文渊书舍出了蕉下客新写的话本,他们也不知道。
“那就去查!”黎风扔出一块令牌,“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去,哪怕把京城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