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爬远点嘛,以后都离老子远点!”疑惑男子搓了搓自己大臂两侧,连臀下凳子都挪远了些。
“哼哼,说风凉话。”劝架男子笑他,喝了一口茶又道,“而且我又不是只知道这个。”
“你要放就一次性放完嘛。”高亢男子不耐烦骂他,“憋一半啥意思?留到回家自己闻蛮?”
“和你说话倒胃口。”劝架男子摆了摆手,嫌弃一句,说话却精简了不少,“于大少爷都搬到江府去住老。”
砰!
纱帘外一声巨响,吓了三人一跳。
那高亢男子反应最快,大步走向纱帘,抬手掀起朝外骂到,
“楼上嘞,你等到哈,老子上来问候一哈你老汉,你他#*再朝楼下甩东西,老子上来把你??你娘都不认得你,憨批!”
声音在露台内回荡,自然是没有回应。
露台外哪儿还看得见那黑金雾气,早就随着那巨响一并消失不见了。
“他还没回来?”
一手捏着玉扇柄,另一手提着自己衣摆,于淮舟迈上雕花石阶,偏头看向赵三,后者摇了摇头。
“又被留在宫中了?”于淮舟站定于门前,等着前方候着的小侍替自己掀开半遮视线的锦绣门帘,
“算着早就该下朝了。这江靖瓷不在府中,我倒是真觉得这儿有些乏味。”
门帘被拉开,狐狸眼朝屋内一扫,瞧见了站在正厅中央笔直的人影。
“赵五?”于淮舟迈进屋中,眯眼瞧他,“你自己又在这儿玩什么呢?”
哥哥这暗卫脑子是不同寻常的,于淮舟自然不会用寻常思维对待他。
赵五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都泛着白。
“?”于淮舟紧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一遍,“你中邪了?”
“少,少爷。”赵五说一句话,吞咽一下,眼神中急切又呆滞,“主,主子。”
“……”
于淮舟蹙眉,大步迈向前,抬起玉扇敲了敲赵五的脑侧,“你将我的事与你主子实话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