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如果是全省范围,那牵扯就有点大了......”周漪想求一下情。
陈敞点点头:“暂时不用了,毕竟我们的影响力还不够,一个省的官方人员也不可能都在我们医院生病,而受我们摆布啊!这还是等我真的捏了他们的生杀大权......真的得罪了患病官员,也等于得罪了所有官员,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了,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仇人碰上!”
周漪以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陈敞,觉得陈敞似乎有些变了。
医院里,临都官方人员,加上他们的亲朋好友,还是不少的。就算孙景要一视同仁,但官方人员要得到救治,还是比普通人方便很多的。
这时,这些临都官员家庭人物听说不再接待他们,而且还催促他们离开,顿时炸开了锅。
“尚文医院在干什么?怎么不给我们治了?我们可是公仆!”
“是啊,尚文医院难道要跟我们这么多公仆作对?他们不想开下去了吗?”
“我们去抗议!”
“我好不容易排到了号,就被取消了!”
“我爸爸还在治,就被停止了......”
......
陈敞可不管那些人的不甘,当时他被王斌打瞎眼睛,又被冤枉偷了王斌的东西,去哪里投诉告状都没用,到处被推诿,威胁,家里人一次次提起失落的精神,去有关部门投诉,一次次的失望,连法院的诉状都递不进去,感觉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让他极度怀疑法律到底还有没有用处?
他从心里怨恨这些执法者。
现在自己有了某些权柄,如此牛刀小试一下。
周漪与陈敞在医院里,很快被人们认出来,立即被许多人围住。
“周董,为什么停我们的药?为什么不为我们治疗了?”被拒绝治疗的人们纷纷质问。
周漪笑道:“我们的药物数量有限,需要给最需要的人。”
这解释实在不能服众,人们纷纷质问。
“难道我们不是最需要的人?”
“我的病,还有两个星期的命,难道让我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