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能这样?】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小墨却惨了。】
【烧伤的伤口本来就是紧急处理。如果救治还好说,山匪们进行了紧急处理之后,却没有再管了。】
【烧伤就是好好休养也很难好,会不断地结痂、破碎、流脓。】
【但小墨哪里有好好修养一说!】
【好男风的山匪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就是因为玩死了人,才成为山匪的。】
【还有大量不好男风的山匪,就是迫于老大的压力,硬来。】
【只能把愤怒泻在这孩子身上。】
【青年一次次想过咬舌自尽,每一次,山匪都捏着他的脸,问他,还想不想要村人活。】
【“想不想要啊,小先生?”】
【小墨看着那些,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村民。】
【闭上了眼睛。】
【山匪们带上村民,当然不是什么好心思。】
【纯粹是作为奴仆、储备粮、活肉,路上饿了再杀的。】
【一个村民被分食之后。】
【恐惧笼罩了剩余的村民。】
【他们不知道,山匪本来就打算屠杀所有人的。】
【不,或许他们知道。毕竟山匪经过其他村庄时,一个活口也没留。】
【但人就是有侥幸,觉得自己能变成这个例外。】
【到后来,山匪们渐渐对伶人失去了兴趣。】
【能救出他的村民,却一次次犹豫了。】
【——会惹怒山匪的吧?】
【……】
【在又一次屠杀成功后,山匪们看着新村庄的戏台,久违地来了兴致。】
【他们不顾小墨还在发着烧,身上全是灼烧后的疤痕。】
【不顾那些开裂的伤口,强行让他再次上台,演一个歌女。】
【“听说春城[胭脂阁]的歌女味道最好,你也在杏花里长大,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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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像极了小墨当年唱的、强迫安国郎下跪的太监。】
【高洁的杏花儿,已经脏了。】
【伶人心如死灰。】
【像是一个木偶。】
【在曾经盛装之地零落成泥。】
【……】
【看着小墨呆滞的双眼,山匪头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自己女儿合不上的眼睛,心里有些腻歪:“憋玩了,杀了吧!”】
【好男风的山匪心里一个咯噔,生怕被老大秋后算账,提出了新的建议。】
【——“杀了算什么,让小先生的同乡们松松皮子,‘同乐’一番,可还好啊?”】
【木偶的眼转动了几下。】
【久违的恐惧,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但他不知道,这一动作,不像山匪头头的女儿了。】
【山匪点了头。】
【村民们:啊?】
【一路上,村民们真的是储备粮,大都被吃了。】
【孩子是最先被吃的,女人第二,活下来的,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时间流逝,他们的目标也从“报仇”,变成了“活下去”、“加入土匪”。】
【但土匪都怕他们报仇,不让他们晋升。】
【现在,有一个晋升的机会。】
【哪怕,这个机会是伤害一起长大的同乡,伤害保护过他们的,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