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草稿

“大爸爸,呵呵呵,身体不好就去医院看病,年纪轻轻心脏不好?大爸爸,我是医生,我十岁就开始开方,你在侮辱我是智商吗?

她就不要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来,身体不好就可以抢姐夫啦!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吗?我觉得你的脑子有问题,我不要和你说话,我找爷爷说话。”张小嘉直接把电话挂了。

张小嘉有给贺大打电话:“爷爷,我是嘉嘉。”

“嘉嘉,爷爷给你寄年货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雍州这么偏僻的,还是回来住,那边又冷东西没有浙州好。”

“爷爷,我和你说,”张小嘉马上告状:“你不知道,一白来我这里,一块破布包着几件衣服就跑雍州了,这里这么冷,来的时候,小手冰冷冰冷的,一清走丢,是受苦了,但是找一白的麻烦干什么?一白从小也在贺家镇长大的,她那个妈有照顾一白吗?你不知道,一白流产了,还有严重的寒症,现在大爸爸还说一清和孙建国要结婚。”

“什么?那个蠢货,嘉嘉,麻烦你好好照顾一白,你和一白说,离了也好,这样的家人可以不要了,我立刻去浙州城,既然离了,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一定会让一白这辈子不会在为钱而烦恼。”贺家主怒吼道。

张小嘉也是这个意思,赶紧说:“爷爷,我记得当初一白的嫁妆,我给你了一张药方,孙家拿去升官了,告诉孙家,补钱,我记得好几个哥哥姐姐都给了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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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主立刻应声道:“当初一白结婚,我们都填妆了,现在我去贺家问问看,有什么值钱的?没有道理欺负我们贺家的小崽子。”

“对呀对呀!爷爷,还是和您说最对了,刚刚我还和大爸爸打电话,一点屁用都没有。”

“你和他说干嘛!!!他的脑子就是坨屎,一坨屎还可以当肥料,他的脑子放到田里,田得坏。”

“爷爷最棒了,爷爷我估计开春回来,我给你做了好多药酒,够你们这些老爷子喝上一年的了。”

“好好好!爷爷等你回来,雍州太苦了,还是浙州好,回来就不好回去了。”

张小嘉回去的路上,看见贺一白在粮站买红薯,走了过去,把红薯轻轻松松提了起来。

“你买这么多红薯干什么?”

“嘉嘉姐,你不是叫我买东西用盒子的钱吗?我看了一下,有几张部队粮票有时效了,我干脆买红薯,回家做红薯米糖。”

回到家里。

张小嘉坐在炕上喝着茶问道“一白,你就没有和我说的吗?”

“嘉嘉姐,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了一张药方,这可是真金白银,贺家的姐姐哥哥都给你添嫁妆了,你讨厌,谁给你呀?你又不钱,即使是钱,也没有可能人人都爱,没有必要为了你那个棒槌妈和脑中有坑的妹妹难过。我想知道你和孙建设是什么意思?”

贺一白惨淡笑着说:“一清是孙建设小时候掉入水中的救命恩人,一清把我推下河,害得我流产,我要报警抓她,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孙建设居然会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能够饶恕一清。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愤怒与绝望充斥着全身。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工作单位大闹一场,场面一度失控,闹得非常之凶。最终,这段婚姻也走到了尽头,我们离婚了。”

坐在一旁的张小嘉,将手臂轻轻地搭在炕上的桌子上,然后用双手托起那张精致的小脸,满脸疑惑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当年孙建设掉进水里的时候,明明是我把他给救上来的呀!那时我正准备前往第一医院工作,年龄太小,需要一份更出色的履历来增加分量。所以,老爷子特意嘱咐孙妈妈给我送来了锦旗和一封充满感激之情的感谢信呢!这些东西现在还好好地保存在我这里呢!

而且,仔细想想看,那一年我才14 岁,孙建设不过只有 10 岁而已。再说说你妹妹一清,那个时候她才仅仅 7 岁罢了。一个年仅 7 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足够的力气去拯救一个已经 10 岁的小胖墩呢?难道孙建设对于自己当时的体重就一点概念都没有吗?”

贺一白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又哇哇哇大哭起来。

张小嘉在这小妮子大笑的时候就跑了出去,听到哭声后,这个死妮子一点也没有变。

从这里去浙州需要30个小时,贺家镇是浙州下面的一个小镇,那里是种植药材的小镇,九州国的中药材有百分之六十是这里种植的,张家和贺家的交情几辈子,不过贺飞一直跟着贺爸爸在翼州,老爷子要把她嫁给贺家,贺爷爷就让贺飞娶了她,她从小去贺家玩,也会去那里住,她和贺家的关系比贺飞还好,跟谁结婚不是结,爸爸死后,老爷子就让贺飞娶她,带她来雍州。

她就来雍州这么短的时间,一白就被欺负成这个样子,那群贺家哥哥姐姐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