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嘉看着他说:“你以前叫张天衡吧?”
张浩点点头说:“没有当兵前,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张小嘉看着周茉莉说:“单独谈,还是当着你家人面前谈,如果当你家人谈,我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张浩对周茉莉说:“茉莉,你先回去,我们家中有事,”
周荣颖要说话,被张浩一个眼神止住。
等周茉莉离开。
张小嘉从斜跨军包拿出两个牌位,在客厅的正北方向,适宜安置牌位,此方位象征着稳重与权威,有助于增强家族凝聚力。
放好后,张小嘉冷冷说:“你还不跪下来来磕头吗?”
周荣轩看着牌位上的字张致远,知道是爷爷,爸爸告诉他过,妹妹要讲话,被他阻止了。
张浩红着眼说:“淑芬,小轩小颖你们全部来给你们爷爷、太爷爷磕头。”
张浩直接拉着周淑芬跪下来磕头,张小嘉凉凉的说:“你先别叫你后来的妻子儿女孙子跪,等下谈拢了,他们再跪也不迟。”
张浩眼神看着她似古井无波,氤氲的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张小嘉对牌位自言自语说:“太爷爷,你儿子欺负我,我可以把他逐出张家吗?”
张小嘉睁着大大眼睛看着张浩,说:“太爷爷说了,我是张家家主,我可以把你逐出张家。”
张浩瞬间哑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能自己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张小嘉毫不客气对周荣轩说:“起来,这个位置是主位,你是当家人吗?就坐这个位置。”
周荣轩看着她,她刚刚叫牌位的为太爷爷,他叫牌位为爷爷,那按照辈分来说,他是叔叔吧!怎么听她的语气,自己跟个孙子似的。
张小嘉冷声道:“张家家主为大,即使你爸爸,也以我为尊。”
周荣轩看着他爹,就见他爹点点头,没有办法只能起来。
张小嘉坐了下来说:“太爷爷的葬礼,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张浩:“那时我在香城执行任务,不方便回来。”
张小嘉目光坚定地看着张浩,缓缓说道:“国家与小家之间,往往难以做到忠孝两全,对于这样的理由,我们能够理解并接受。那么现在,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是否承认王二丫作为您的妻子呢?”
张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他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略微沙哑地回答道:“那是自然,王二丫乃是我的结发之妻!当年她为我诞下儿子时不幸难产离世……而你父亲,则是我的长子。至于淑芬,她是我的第二任妻子。”说完这些,张浩不禁陷入了对往昔岁月的回忆之中。
张小嘉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接着问道:“浙州城主曾给您写过信,但您却一直未曾回复,也未返回浙州。当时您率领着一群英勇之士外出抗击日寇,最终活着回来的仅仅只有寥寥十几个人。您因为觉得有所亏欠而不敢去面对。
然而我想要告诉您的是,就在那一年,我们张家毅然决然地将全族的家产尽数捐献了出去,用以支持抗战事业。
并且在此后的整整十年时间里,张家所赚取的钱财,都会只留下其中的十分之一用于家族生计,其余部分则毫无保留地全部捐赠出去。
不仅如此,对于那些由您带领出征的士兵们,只要我们张家得知他们家中遇到困难,便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予以帮助。
没有人会因此而心生怨恨于您。这个心结,您完全可以放心地放下。抗击鬼子侵略者这件事情,是每一个中华儿女应尽的责任与义务,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是我们心甘情愿做出的抉择。”
张小嘉又拿出一沓账单说:“这是那一年太爷爷把所有的家产全部捐给九州国的证明,除了张家老宅外,家里一贫如洗,后来爸爸拿着奶奶和我妈的嫁妆开厂开店,所以张家的家产没有你的份。”
张浩肯定的点点头说:“那是当然,你放心,张家家产我们不会争。”
他是故意装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