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直接进了房间,随手拿了一件浴袍,转身回到浴室,伸手就去解易曼曼身上的衣服。
刚要动手,看着阮澜烛一动不动的站在浴室门口,下意识的将人推了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搞的阮澜烛一头雾水:不是?都是男的,为什么把我推出来?
等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易曼曼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了下来,身上一件白色的浴袍,淋湿的头发贴着头皮,显得格外乖巧。
"他的伤怎么样?"
阮澜烛可还记得易曼曼是受了伤的。
说到这里,凌久时看向易曼曼道:
"他体质特殊,之前明明伤口还血流不止的,如今结痂,开始愈合。"
阮澜烛沉思了一下。
"应该是你的血液,才让他恢复了一些。"
凌久时点了点头,虽然一开始易曼曼这样说的时候,他一直都以为他在开玩笑,可如今看着,真的是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世界观,明明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身边就有一个吸血鬼!就有些……难评。
此时我的理智回笼,身体的控制权一下子接手,忍不住抬手揉了下脑袋。
"曼曼!"
凌久时看着有动作的易曼曼,立马叫了一声。
我嘶哑的声音"嗯"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被换过的衣服,又转头看向凌久时和阮澜烛,直到视线落在凌久时的手上,瞳孔一缩。
现在我的理智恢复是暂时的,在没有充足的血液供应之前,最好还是让他们离开。
"你们出去吧,我没事了。"
凌久时皱着眉,看着眼前脸色惨白的易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