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致月作为当事人，知道的东西，应该一点都不少吧。或者说，她其中主导的，是不是有其他的东西。

“我对你无话可说。”慕容致月也不春虫虫，独孤云烟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能猜到她继续留下来的原因，但是不见得她就想说。

她几乎花了一辈子捂住的秘密，岂能这么轻易就说出来。那她一开始的保密，岂不是成了笑话。

“聂夫人，我们都是聪明人，你认为你这次躲得过去吗？怎么了？想带着这个秘密，直接去死？

这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这么天真呢。或许慕容家会成全你，但是其他人呢，当年那件事那么大，应该不是你一个人就做得好的吧。

既然不是一个人，那肯定还有其他帮手。你死了一了百了，聂家还在呢，哦，你好像还有一个孙子呢。

你说，他被放养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别人信吗？嗯？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这好像是大家都熟知的吧。

不知道你前脚刚走，后脚你的孙子就来陪你，是个什么样的体验。哎呦呦，我这一想想，都替你孙子觉得委屈。”

独孤云烟说了一大堆，好像在唱戏一样。但是她的话，每一句都扎在慕容致月的心上，这也是她现在最关心的。

“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我说了，你能帮我什么？”慕容致月还是被绑住的，好像她一开始就是被独孤云烟牵着走，根本没有主导权。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的，把当年的事都阐述一下就行了。你可以放心，千代流觞听不到。至于我能帮的，保住聂华羌的命？可以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

“嘿嘿，你说的也对。聂华羌现在好像有个拖后腿的对象，我还真不一定能保住他的命。那你说说之前的事，刚才那句话当我没说。”

独孤云烟没脸没皮的说了一句，空手套白狼可还行。真的也就她敢说，她这话一说出口，慕容致月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独孤云烟能够知道慕容致月和聂华羌的关系，还是某统给她来的小灶。按理说慕容致月发生了什么，也应该能查出来。

但是某统说的是，它看不见慕容致月那段记忆。它试图读取的时候，全是空白。

这就很有意思了，独孤云烟一开始那一丢丢好奇心，可以说现在全部起来了。

“没什么好说的，你应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聂夫人这是不想说了？我知道的，都是从吴奇的记忆里得来的，可是你的事我还是知道的少呢。

聂夫人不愧是活了那么多年的人，记忆居然是空白的。我就想知道，你空白的记忆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是做了些什么掩盖了？”

“那些秘密，我准备带去和慕容家的先辈告罪。你走吧，我欠慕容致龙的，你已经拿到了，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乖乖既然是独孤家的姑娘了，那你保护好她就可以了。至于我的记忆，你不知道最好，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愿意说？”独孤云烟听慕容致月的语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问了。

“不是不愿意，是说不出来。有些事超乎常理，不是我可以决定的。而我是慕容致月，你知道错的是我就可以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适当的帮一下我的孙子，他是无辜的。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独孤云烟没有再说什么了，她收了自己的藤蔓，看了一眼慕容致月，直接走了，看来当年的事，里面还有大瓜。

但是慕容致月不说，她也没办法。或许时间到了，她就知道了吧，不是不知道，只是时间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