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渐渐散去,但关于聋老太太失踪一事所引发的热议却始终未曾停歇。整个院子里的人们都沉浸在了这事件之中,纷纷猜测着究竟是谁下此毒手。
此刻,在阎埠贵家中,阎大妈正有气无力地凝视着丈夫,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慌之色。
她轻声问道:“老阎,依你看这事到底会是谁干的呢?”
阎埠贵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其实你心里应该也有所猜测吧。我原本以为那王浩然就算心狠手辣,顶多也就是让人丢个工作或者进趟局子罢了。”
“可没曾想,这次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说到此处,阎埠贵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继续道:“没想到,他才是咱们这四合院中隐藏最深、最为凶险的一头恶狼。”
“相比之下,易中海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
“先是害得我丢掉了饭碗,紧接着又把易中海送去劳改,如今更是连聋老太太的性命都不放过。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轮到谁遭殃……”阎埠贵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面露惧色。
而一旁的三大妈听完丈夫这番话,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寒意。
回想起自家曾经与王浩然结下的梁子,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颤声道:“老阎,你说咱们当初那样狠狠地得罪过王浩然,他会不会……”
然而,话未说完,三大妈便不敢再往下细想,生怕那个可怕的后果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
阎埠贵不确定的回道:“不应该吧!咱们家都已经被那个畜生折腾得如此凄惨了,他怎么还会为难我们。”
说完,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又喃喃自语:“罢了罢了,往后还是尽量躲着他些吧!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喽!”
“像咱家现在过的这种苦日子,有时候想想,死或许反倒是种解脱呢……”
说着,阎埠贵那双因饥饿而变得空洞无神的眼睛缓缓扫过自家那家徒四壁的屋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之感,最后重重地叹息一声。
就在此时,隔壁刘家同样也在议论这件事情。当全家老小前脚刚迈进家门,二大妈便手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唉声叹气起来:“哎······究竟是谁能下这么狠的手,连一个老婆子都不放过!”
然而,一旁的刘海中却对此显得毫不在意,只见他悠然自得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满不在乎地撇撇嘴。
对二大妈说道:“我说你呀,纯粹就是瞎操心!挺大个肚子不好好歇着养胎,管这些闲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