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门由于瞬间的推力被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后又往时东他们这个方向反弹回来,被小弟伸手挡住。
门口这么大阵仗里面却毫无动静。
两位小弟进去溜了一圈,“:大哥,没有。”
“:他奶奶的,你不是说人回来了。”老虎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黑衣人的屁股上,黑衣人步子并未移动分毫,可见老虎这一脚并未用力。
“:虎哥,我亲眼看见的,秃顶也看见了。”黑衣人拉着身旁那位头顶秃了一块的男人说。
“:没错。”秃顶对上老虎投来的视线,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时东在他们争论的时候已经踏进了房间,房间小到只一眼便能将其布局尽收眼底。
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尾巴掌大的地方塞了一只老式的双开门木柜,柜门开着。
他搬了张凳子对着床坐下来。
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枕头却滚到了床铺中间。时东看了眼床单,其它的地方被铺平到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唯独床头处却翻起来了。
这张床的床板四面都挨着地,像一个空心的长方体。
他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浅笑,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后连着深吸了两口。
“:你小子怎么还坐下了?”老虎朝时东屁股底下那张凳子的凳腿踢了一脚。
时东不语,起身,夹着烟的手垂在身侧,他像是无聊一般抬起腿连着在床板上踢了几下,木头震动的声音响起。
“:把板子掀开。”他淡淡道。
“:是。”
一个满脸眼泪,眼神惊恐的女人躺在地上浑身打颤,她看见自己丁点大的房间变得拥挤后主动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时东的面前。
“:人在哪?”时东弹了两下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