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埃尔文对瑟琳娜的想法产生了兴趣。
“这件事,我觉得利威尔应该可以胜任。毕竟,这是你自己开启的故事啊。”瑟琳娜对利威尔说。要不是他一刀毙命杀了菲利克斯,事态可能不会发展成这样。
瑟琳娜记得她看过一部很经典的黑帮电影,里面的黑手党老大为了让竞争对手同意他的提案,命令手下在其睡着后向他的爱马下手。等那个人一觉醒来,被窝里赫然出现了一个马头,被子床单全被马血所浸染。
相比之下,瑟琳娜觉得自己的恐吓算是非常文明了。
月色渐浓,时针踏入整点,摆钟发出阵阵低沉而响亮的声音。
仆人们拿起烛台恭敬地退出主人房,布莱克夫妇同卧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聊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老公......”布莱克夫人侧身问丈夫,“你前几天真的把那个丫头装进棺材里埋了?”
“那当然。”布莱克会长自从小儿子死后,难得称心如意一回。
“可是……”布莱克夫人有些担心,“你就随便埋在路边的树林里,会不会很快就被发现?”
“我还怕他们发现不了呢!”布莱克会长突然激动起来,“困在那个小盒子里,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憋死。以现在的天气,等他们把人挖出来,早都烂得不成人形了。”
布莱克夫人得意地“哼哼”了两声,“真想亲眼看看他们的表情。”但她又担心道:“可是这两天也没听说调查兵团有什么动静......会不会他们还没找到尸体?”
“那我明天就好心派人捎一封信过去,告诉他们埋尸地点。”
当晚,布莱克夫妻二人在复仇的快感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布莱克会长被其夫人的尖叫声吓醒。一睁眼,发现他们两人的枕头之间竟笔直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身反射出他惊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