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心仪的包装还没有拆开,迟非晚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的讽刺。
他是怎么做到,判若两人的。
就在迟非晚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她打开门,只见江淮序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还好赶上了。”
迟非晚微微一愣,随即淡淡地说道:“江淮序,我已经习惯了。”
尽管,江淮序再如何狼狈,还是说不出道歉两个字。
其实赤匪哇那更愿意听到的,不是他为什么迟到或者是说放鸽子?而是对不起这三字。
对不起。
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干脆的说出口。
迟非晚不懂,即便那人知道是自己的错,他还是不说对不起,难道说出来就会丢掉命吗?
二人上车,找话的是江淮序。
江淮序:“这次产检是不是可以看到胎儿长什么样了?”
“嗯。”
等红灯的间隙,江淮序看向迟非晚:“晚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