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见到聂清,她的眼眸里是嚣张和张扬,如今见她,眼底却剩下一片死寂和空洞。
聂清把自己的所有青春都给了迟元青,当初轰轰烈烈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消磨变得一文不值。
小小的感情挫折就已经让聂清半个人都没有。
沈临熙冷冷一笑,“那是她活该,惹谁不好非要惹迟家人。”
这么多年,无数的豪门桃色绯闻,聂清绝对是她见过最没脑子的那个,仗着迟元青的宠爱无法无天,殊不知男人是最不可靠的生物。
迟家人以前之所以纵容,是因为聂清还没有触及到迟家人的底线和利益,但有一天聂清碰到了,聂清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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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这还是母子俩聊得最多的一次。
沈临熙看了眼身后迟锦书那头金发,“今天你必须把你的金发给我染回来!”
迟锦书双手抱臂,“我染金发怎么了?海城一中跟清朝余孽一样。”
“学生就要学生的样子,而且你自己中考出国考试考零分,你不想出国,你爷爷就把你安排到海城最好的一中,无论是在海城还是京城,除了那些国际学校,其他学校的校规,都是不允许学生穿着奇装异服佩戴首饰。”
“路都是自己选的。”
迟锦书的性格不太适合中式教育,偏偏他不想出国,那他注定就和自由开放的西式教育无缘。
后果都由自己的承担,这是迟老爷子给他上的第一课。
沈临熙长叹一口气,“你染头发家里人不反对,但仅限于假期,上了学你就把你的头发给我染回来。”
“你该庆幸你爷爷这几天去出差去了,要是被他看到你上学还是那一头金发,有你受的。”
“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迟老爷子动用家法,对他们最严重都只是用戒尺打人,只有对迟非晚例外。
在迟非晚身上用过戒尺,甚至还将她关在幽暗的地下室整整两个月,惩罚的原因也没有,只是想磨磨她的性子。
迟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或许他身边只有谭允儿是真心待他的。
他对自己的子孙后代,对敌人,对周围的人都是动用最严厉的手段,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这也是迟老爷子迄今为止,背后空无一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