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像他们这杀猪也不是谁都能过去杀的,首先你得会杀猪,你不会杀猪过去不仅没帮上忙,还得分一点儿猪下水回去,那谁能乐意。
所以一般杀猪的都是那几号人。
田立松和田立林虽然不会杀猪,但是他们两个灌的一手好血肠,基本上他们大队里面没有人能灌的血肠比他俩灌的还好吃的,他们也就可以在杀猪的时候分一杯羹。
去年他们两个拿回来的就是一咕噜血肠和猪心,今年他们可是在所有帮忙杀猪的那些人手里面儿把猪大肠和猪肚抢回来的。
田甜眼睛一亮,狗腿的跑到了田立松的旁边,“爸!我帮你一起洗猪大肠!”
田立松看自家大闺女小狗腿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不用你帮忙,这玩意儿臭烘烘的,一会儿用草木灰洗也埋了吧汰的,再把你衣服给弄脏了,你去跟你弟弟他们一起玩儿吧。”
虽然这猪大肠在拿出来的时候已经简单的清理过,但还是没有清理的太干净,味道重的很。
又要用草木灰,洗的时候黑乎乎的,弄到身上了又埋汰味儿又大的,还是别让爱干净的小姑娘一起洗了。
田立松洗完手之后,就上炉坑里面扒了一锹灰,然后用那锹草木灰来洗猪大肠。
那灶坑里面刚刚练完肉滋啦,草木灰还有点烫手,不过像田立松这种从小干活的人,手上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根本就不怕他,把那猪大肠翻了过来,拿着草木灰就往上面抹。
这时候田老太也听见动静儿下炕过来了,看见田立松在那洗猪大肠,又看了看盆儿里面儿还有一个猪肚,也忍不住露出笑意,“你怎么今年又拿回来肥肠,又拿回来猪肚的?”
肥肠和猪肚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