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门欠开点缝,等味道散尽了这才把门给关上。
虽然这么做有些恶心,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了。
等把炕洞加好之后,田甜上炕又把脚指头用姜片儿给蹭了个遍,直到上面火辣辣的,姜片儿上面儿也没啥水儿了,这才把姜片儿扔到了炕洞里面,然后上壳里面学习去了。
田甜睡到后半夜,又被脚给痒醒了。
田甜睡的迷迷糊糊的,把脚伸出去,在墙上狠狠蹭了几下,蹭到脚指头都有点疼了,这才把脚贴到墙上,继续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田甜去外面把昨天晾上的褥单全都收了回来。
昨天晚上刮了一夜的风,被子上面有不少被刮下来的雪。
在外面晾了一天一夜的褥单冰冰凉凉的,田甜把它铺在烧的热热的炕上去潮气。
“甜甜!你不是要去磨面?走啊!”田立松扛着苞米粒儿说道。
“等我一下!”田甜匆匆忙忙的穿上鞋子套上棉袄,和田立松一起去磨坊磨面。
他们的面都是快吃了了再去磨,平常在家里面就是把苞米粒拧下来,放那放着,等到面吃完了,就背着苞米粒去磨面。
还有小碴子和大碴子都是这样的。
磨坊里面,田立松推着磨磨面,田甜拿着扫帚把面往磨盘里面扫。
等着苞米面和小碴子全都磨完了,田立松背着往回走,田甜低头跟在他后面。
“田甜同志!”突然田甜身后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就看到李九酿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身上穿着十分厚重的棉袄,正加快脚步往她这边赶。
“甜甜!你朋友找你我就先回去了!”田立松说完,就先背着面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