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真的有证据,也没关系。
毕竟林北又不是执法人员,所以“钓鱼执法”是带引号的,实际上压根儿跟“执法”扯不上关系。
充其量就是个钓鱼呗。
但钓鱼又不触犯哪条法律。
说白了,这房子都是人家的,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能说人家钓鱼。
人家买了东西送到自己阿姨买的房子里,这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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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问题!
问题的根源就在于,老赖一家人赖着不走。
不搬。
现在好了吧?
二十三万多。
啧啧啧!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
............
沈成才把林北的手机交给同事,让他将那段监控拷贝出来。
而他则是看向赖达明和简春花。
道:
“两位,刚才我看过监控了,视频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就是你们二人分别用锤子和扳手,砸了这箱红酒。”
“请你们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吧。”
沈成才摆摆手。
“我不去!”
简春花急头白脸地嚷嚷道:“什么监控,我不懂,我这么大年纪了,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高科技的东西。”
“你别跟我说,我根本就听不懂!”
“反正我没砸,我啥也没干!”
赖达明也大声吼叫起来:“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都什么,我真的没有砸,不是我干的!”
“哎呦,不行了,我头疼,头晕,我呼吸困难了......”
“别碰我,我要上医院,我不行了,哎哟哟,哎哟哟!”
赖达明靠着沙发软绵绵地坐在地上就开始哼哼唧。
简春花有样学样,捂着心脏也坐下了。
“我心口疼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摆明了耍无赖啊。
沈成才没有拧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