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林北寻求调解未果,这会儿凑到一起商议对策。
杜源话音刚落,郑海便叹了口气,满面愁容地说道:“我也想渡过难关,但没办法啊,那个人就特么跟个神经病一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比茅坑里的石头都更臭,更硬!碰到这种人,真的没辙,草了!”
郑海一边抱怨谩骂,一边掏出一根烟点上。
他在东海这样的一线大都市里,也算得上高收入人群了,有车有房,有妻有娘,生活过得非常滋润。
只可惜做了错事,现在要面临刑事责任。
愁得他头发大把大把掉,照这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个把月,发型就得跟杜源看齐。
杜源也是摇头叹气。
他又何尝不发愁呢。
这时曹芳说道:“别想了,林北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被他送进去的都有一万好几了,我们这次,没机会的。”
“进去已成定局。”
曹芳也这么说,杜源和郑海顿时更发愁了。
可曹芳却话锋一转道:
“但是!我们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那个小杂种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能让他舒服。”
“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多大的麻烦。”
曹芳双眼微眯,脸上闪烁着阴冷之色。
“两位,我们平时都跟什么人打交道,你们难道忘了吗?”
“平时我们但凡有什么事情没做到位,没有及时救助流浪狗,没有在虐狗事件中发声,网上那分分钟就是铺天盖地的骂声。”
“那些人有多疯狂,不用我多说。”
“这次听说被起诉的接近两千人,听着很多,但是跟那个群体的庞大数量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那个群体......
虽然曹芳没有指明,但杜源和郑海都清楚,她指的显然就是极端爱狗人士。
身为动保协会的人,他们可没少跟极端爱狗人士打交道。
自然很清楚这帮人有多么疯狂,可怕,极端!
“你什么意思?”杜源问道。
曹芳道:“这次事件的起源,你们也都清楚。”
“抛开事实不谈,那个林北,是不是杀了一条狗?而且手段还挺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