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咬牙切齿:“所以是我不知好歹,是不是?”
陆言仍是轻描淡写:“我没有这样说。”
可是男人不信。
程以安觉得,让陆言突然这样反常一定是因为别人。对,还是那个叫姜元英的,只有那个男人有这样大的能量,程以安光想想姜元英目光里的爱慕他就受不了,他更受不了离婚后陆言跟姜元英躺在一张床上,她跟姜元英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光想象就让他想刀人。
愤怒,化为男人的情与欲。
陆言还是他的妻子,她有义务满足他的需要,程以安朝着陆言压了过去他疯狂地吻她的唇,去抚触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没有生育过身材跟小姑娘似的,轻易就能激起程以安男人的需求。
他起了性,眼里全是男人的独占欲。
陆言可不惯着他。
她挣脱不开,只得由程以安摸了几下,但她的手掌朝着一旁的五斗柜摸了过去,那记得那里有一个花瓶,细细的瓶口,抓着砸人再方便不过。
砸叽一声……
那些碎片,生生地裂在程以安的脑勺上,差点儿被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