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靠在真皮座椅上,轻轻转着椅子,半晌他沉吟着开口:“花重金买几家媒体报道,将梵高真迹乌龙事件大肆报道一番……不必直接,含沙射影即可!”
金秘书十分赞同:“乔总吃了亏,总得有个申冤的地方。”
乔时宴仰头淡笑。
他说:“他也得意太久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事儿宣传出去……沈老即使不被处分但总是要被训斥的,外交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也同样兜不住。”
金秘书十分佩服:“乔总这一招就叫隔山打牛!”
乔时宴笑意更淡。
“我这是散财童子。士农工商……公司办得再大,还是人微言轻啊!只能砸钱办事儿。”
金秘书沉默了。
乔总虽在开玩笑,但确实说的是实话,有再多的钱财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金秘书去办事了。
乔时宴独自一人,静坐着抽了两根香烟,想着往后的事。
……
孟烟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夕阳西下。
落地窗的玻璃,被映得一片通红,十分好看。
她才醒来身子虚软,懒得动弹,索性就靠在枕上看着外头的风景……
浴室的门开了,
乔时宴从里头出来,黑发微湿,身上换了一套衣裳但没有系上皮带,白衬衣就那样随意地放在外头,看起来格外地松弛,也显得年轻几岁。
孟烟静静瞧着他。
乔时宴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醒了?饿不饿?我下楼帮你拿点吃的。”
孟烟却坐起来,拥住他。
她没有说话,只是很柔顺地抱着他……一会儿,乔时宴身子微绷,因为孟烟竟然把手伸到了他的衬衫里头,他激动之下声音都颤了:“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