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抬手,开始解衬衣扣子。
他的黑眸盯着孟烟,声音轻轻的:“这是一面特殊的玻璃墙壁,我们能看见他,但他不能看见我们。可是,声音是听得见的……所以待会儿小点声,我怕林若听见了心里难过。”
孟烟全身颤抖。
这一切,已经颠覆她的认识。
她喃喃开口:“乔时宴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再怎么不好,我们还有津帆,你这样对待我跟对待妓有什么区别,你让津帆长大,怎么做人?”
“津帆不会知道。”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
乔时宴的领带,将她手腕束缚住,举高放到柔软的枕头上。
他剥掉她身上全部。
而他却只是拉开了裤链,粗鲁坚定地占有了她,那些细碎的折磨中,孟烟的脸埋在枕头里,她一直不肯发出声音来。
太难堪了!
这一切,都让她太难堪了。
乔时宴对她不是爱,其实只是变态的占有,而已。
她一直不肯发出声音,哪怕情潮来得至骚至痒,哪怕那一瞬间直抵灵魂深处,她都极力地忍耐着,不肯发出一声让她更难堪的申叫——
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人、是畜生!
人畜有别!
只有最最痛苦的时候,孟烟才发出一声来自灵魂的痛苦哀叫——
不要,不要……
为什么会那么痛?
为什么会这样痛!
孟烟眼里的光,开始涣散,直至消失。
她记得那年,她第一次靠近他、跟他接吻,心跳得好快好快……到如今那些记忆也随着这些深深浅浅的占有,而模糊了。
乔时宴,你真狠!
他犹嫌不够,他把她抱起来坐在床尾,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林若愤怒疯狂的样子,接受他的疼爱……
啊!
孟烟终于受不了!
她仰起头,汗湿的脖子送到他的唇边被他啃咬,他像是鼓励她一般蛊惑开口:“舒服就叫出来!我要让他听见!小烟,我要让他不敢再妄想!”
孟烟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全身汗湿。
她没再发出任何一丝动静,她就像是牵线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她望着玻璃对面的林若……
林若听得见动静。他猜出这边发生的事情,他疯狂地挪动着椅子,他说不出话声音含糊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