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父亲 ……我父亲……他……他是个……是个太监……”

林莫：“……”

“哥几个，继续招呼！”

又是一顿“满清十大酷刑之后”张海似乎终于找到了哪个埋藏在心中，被勒令禁止外传的秘密。

为什么禁止外传，我是不是不应该说出去？张海的大脑内如同一团浆糊一样。

而就在这时，舒缓让人有种奇异魔力的声音却传入了张海的耳朵内。

“说出来，说出来吧……”

“你感受到痛苦么？能感受到施加在身上的酷刑么？”

“我……我能感受……能感受到……”

“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为什么？你好好想过了么？”

“因为……你……你……”

“不不不，我的朋友，是因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它对你来说是个负担，你不需要为不应该你保守的秘密而硬挺着，这对你是不公平的不是么？”

“好……好像……是的……”

“那么，说出来吧，说出来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痛苦了，这本就不是你应该承受的痛苦，这是对你的不公平……”

“我……我应该……说……不！我不能……我会……我会……死……”

“你不会怎么样，我的兄弟，你忘了么？你和你的父亲并没有血缘关系，你没看过你的样貌么？那样貌有一点儿像他么？你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不是么？”

林莫开始对已经溃不成军的张海洗脑，重新编纂记忆，试图绕过阵法的防守，将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碎。

“你说出来之后，再也不用经历这样的痛苦了，你还能感觉到虫子在皮肤下面蠕动，麻痒、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