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人在大理,有什么事都等我回去在谈,当然,你们也尽量趁这段时间多做做功课,大家都是守法的好公民,没什么不能让人查的”。
蒋鹏飞语气轻巧的敷衍几句,也不准备听电话那头的戴茜诡辩,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自同戴茵离婚后,他基本每天都能接到戴茜电话,不过短短一周时间,这女人就拿到自己的那些欠债及还债全部信息,当然,这肯定同戴茵脱不了干系。
毕竟几十年夫妻,表面上再怎么表露不参和原主事业,戴茵也远比其他人更了解原主,从她偷藏首饰的举动,便能轻易看出戴茵的聪慧。
虽然这只是份精致利已的聪慧,但谁又能说利已就是错呢?
人活在世,终都有各自不同的活法,他不理解但能尊重,但尊重归尊重,谁也否想借此从他兜里掏票子。
原主一个啃老的老纨绔,大半辈子没干过正经事,不是创业失败就是投资失败,将老太太嫁妆都亏空掉七七八八,又哪来的财产用于同戴茵分割?
“又是戴茵的妹妹?唉,算了,算了,买下午的机票回去吧,这让人天天催着也不是个事啊。”蒋奶奶将最后一枝鲜花插好,边调整花枝边同蒋鹏飞道。
对于戴家姐妹要找自家儿子干嘛,老太太心里太门清了,虽然不懂戴茵为什么离婚后才闹。
但经这一周儿子陪着各种游玩放松,她心里那对前儿媳和南孙的迁怒,也消退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愿意在合理范围内,提供给戴茵些许财产傍身。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原谅戴茵母女俩,不过是单纯为给老儿子留条后路,以免南孙因此事生怨恨,将来寻着机会就欺负她老儿子。
那小妮子满身反骨,若是她肯乖乖听话,家里又怎可能闹成这般,不过没办法,谁让蒋家下一代只有她这么个女妮子,在不满,如今也只能捏着鼻子硬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