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有所不知,宜侧福晋自弘晖阿哥入宫后,变得狂傲的很。
明知咱们福晋有孕……身子又因流言多有不适,可人除了第一天过来请过安,接下来两天连安都没来请。
打发人过去请,那春菱、剪秋还阻拦着,说宜侧福晋她在斋戒还愿,要七日后才能过来侍奉福晋。
不就是仗着咱福晋人好心善,容得下她们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嘛!”桂嬷嬷闻言立马忿忿不平的添油加醋,她作为乌拉那拉家的老奴,最是见过宜修的落魄与无足轻重,这些天她们韵安院被折腾的人仰马翻,独显的竹安苑不一般。
这被曾经看不起之人反踩一头的感觉,让桂嬷嬷更加不能接受。
“还有这事?你现在就去喊宜修过来,让本夫人看看她一个庶女,如今得志成什么样了?”乌拉·觉罗氏指着桂嬷嬷沉声道,宜修这种不敬菀菀的作为,让她恼怒万分。
亏她还以为宜修是个好的,在府里多加照顾她生母陈姨娘,谁知这人居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抓到机会就噬主。
“是,老奴这就去。”桂嬷嬷闻言生怕柔则阻止,应声领命后赶忙要带人往竹安苑去。
眼瞧桂嬷嬷这刁奴真往外走,一直在装柱子的乌拉·齐佳氏,脸猛的沉了下去,低声呵斥桂嬷嬷道:“站住,云桂氏你可还记得,当日安排你给做菀菀陪嫁嬷嬷时,我与母亲都交待了你什么”?
明着是在训斥桂嬷嬷这刁奴,可又何尝不是在暗点她婆母。
宜修她现在是雍亲王府的侧福晋,备受皇恩的弘晖阿哥生母,不再是乌拉那拉府中,任由揉扭的无名庶女了!
也真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