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恩爱非凡的夫妻,宜修只觉得心底某个尘封已久的东西猛然破裂,整个人也变得清醒起来。
弘晖面无表情的轻扫了眼柔则与胤禛,捂住胸口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面对茶到浑然天成的人,做不到以毒攻毒,那便只能另劈一窍了。
听到弘晖咳嗽,胤禛顾不得继续安慰柔则,快步行到床榻旁坐下,边替弘晖顺背边催促太医们道:“胡太医、吴太医、刘太医,你们该诊的脉也诊了、旧日药方、脉案也看了,可以告诉本王弘晖具体情况了不”?
胡、吴、刘三位太医站到一处,眼神对视了下,最后由胡太医上前道:“微臣刚刚细细给大阿哥摸了脉,大阿哥他得的非是寻常风寒,而是更加难治愈的热病…………尺脉及踝中不歇,可谓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同吴、刘两位太医再三确定过,胡太夫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千万万人难遇的幸事,让弘晖阿哥给碰上了。
正可谓是时也,命也,一般幼童若同弘晖阿哥般突发热病早就一命呜呼了,可偏偏弘晖阿哥因早产体弱,从出生起就服用各种珍贵药材,体内残存的各种药性斑多。
热病爆发到最厉害时,不知如何那些残存的药性突然整合到了一块,不但压制下热病侵害身体,还最大化的补足了弘晖阿哥的先天不足。
若不是弘晖阿哥旧日的脉案,都是自己做下的,他哪怕再学医了几十年,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神奇的事。
“置之死地而后生……,胡太医你确定弘晖能完全恢复?
那弘晖他日后能骑马、摔跤吗?”胤禛神色复杂的追问道,作为一个父亲,他肯定想要一个健康又聪慧的孩子。
因宜修早产,弘晖生下时就先天不足,平日里,多见会风都要小风寒一场,他那满腔望子成龙的期盼,都只能深埋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