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种表情就越让中庸的院长牙疼,「什么啊,你挖了我们多少人了,欺负人都不能这样,你....行了,是这样,我有个朋友身体出了一点问题,你方便就去看看,不方便就当我没说!」
「嗨,看您说的,要是别人,我真的忙,可要是您,别说时间了,就算刀山火海的我也能去。走,也别去你办公室什么的了。现在就走。」
中庸院长咬了咬牙,「这是私事,你别想着回头再挖医院的人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首都这边的同行都在笑话我,甚至隔壁的同人都在说,张凡能挖,为啥我们不能挖!」
同人医院,要是放在首都以外的任何华国城市,都是能称王称霸的存在。可惜,生在首都生在中庸边上,不管他的历史多么的悠久,他甚至连个光都发不出来。
这也是太近了成冤家,张凡每一次下手挖中庸,最高兴的估计还都不是茶素,毕竟挖习惯了,正儿八经高兴的是同人,估计同人恨不得张凡把中庸给挖倒闭了才好呢。
虽然中庸的院长嘴上这么说,其实还是要认张凡这个人情的。不过就是怕张凡下手太黑提前打个预防针而已。
院长的博士学生没一会就带着一个急诊箱出来了,见到张凡乐呵呵的和张凡打招呼,「张院,您来了啊,也不提前说一下,让我去机场接您。」
「好,下次我给你打电话。」张凡一点都没客气。
博士尴尬的看了看自己老板,发现老板也没生气,他也就赶紧闭嘴,再不假客气了。主要是没想到,和自己老板都平起平坐的大专家了,脸还这么厚。
博士开着红旗车,虽然不是红旗最高的,可挡风玻璃前面一排排的各种通行证,弄的破车都提高了不少的档次。
中庸院長有个朋友,是在故宫返聘的一个老头。
身体一直挺不错的,毕竟享受国务紧贴的,可前年老头右下腹部开始疼痛,也没去中庸,不是拿不到中庸的门诊号,而是觉得小病划不来耽搁人家院长的事情。
结果,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医院,检查一套做下来一敲,没发现任何问题,可老头还是右下腹疼痛。
当时医院下的诊断是阑尾炎然后打了一个问号。可对老头说的时候,是让老头上手术台把阑尾给切了。
老头虽然上年纪了,可脑子不糊涂,出了医院就回了家。要是其他人,估计真的躺在手术台上切一刀了。
治疗,一般情况是能吃药不静脉注射,能静脉注射不开刀,可现在很多医院是,能开刀不静脉注射,能静脉注射不给口服药。
老头在家休息了两年,阑尾也没穿孔,就是频繁而反复的下腹部疼,有时候疼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下腹部的一根经连着下面的蛋蛋然后拼命拽着疼。
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给院長说了一嘴。
中庸的院长也很重视,再一听说是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任何异常。院长以为是在自己医院看的,专家没看出来。
这就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次正好碰到张凡了。虽然对张凡的人品不怎么瞧得上,可对张凡的水平,中庸的院长还是很欣赏的。
而且,他是内分泌出身的,对于普外真的不擅长。这才有了这么一回事。
汽车鱼一样穿梭在公路上,博士开
车的水平相当不错。
张凡暗暗的寻思,中庸的院长也够鸡贼的,这没毕业的博士一个月撑死也就五千来块钱,不光给打下手搞科研,还要帮忙代课,有时候着急了甚至要代替去上门诊,而且瞅瞅现在,还要当司机。
在首都,五千请一个全天候的司机估计费劲,但弄一个又能当科研狗,又能当代课狗,还能当司机的博士,倒是不太难。
没一会的功夫,汽车进了一个家属院,院子里的树木一个比一个粗,而且都是多层,看着也有不少年了。不过张凡明白,这地方,打开窗户就能看见大城门的就算是危楼,估计价格也不是一般人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