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个手术你写论文不?”手术终于结束了,马逸晨打着结,一边问张凡。
“你想写,你就写!”张凡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好的师父,我写好了,到时候能不能让师爷给我看看!”
“尼玛!”张凡脸都被气紫了,真是又累又气。
医院里这帮小子,比如马逸晨,手术技术是跟着自己学的,从他们的手术方式里,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是张凡的学生,或者专门被张凡手把手的教过。
可这群小子,在论文科研方面很少来打扰张凡,张凡刚开始的还以为这群货也不喜欢科研,后来才明白,他们绕过自己去找卢老头了。
你找归找,老子也没不让你们找,可尼玛说出来算什么事情。
张凡气归气,也挺无奈的,这玩意在科研方面,自己真的不能教他们什么事情,这玩意就如同一桶水才能教一碗水的,自己的这个科研,目前有没有一碗都不好说,你现在来问张凡结核的,张凡绝对有一大桶,可你问其他的,能把他问成口吃!
……
“喂!你小子是不是又逗老头子玩呢,怎么这么久了,还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我都退休在家快半个月了,你到底想行不行啊,不行我去羊城了,羊城那边听我退休,已经有人登门了。”
兰市李老头这几天在家实在是待不住了。他听了张凡的话,打了辞职报告,学校挽留了几次,不过老头说自己年老眼花,实在也想休息了。
退休后,在家里天天除了和老婆吵架以外,实在没啥可干的,本来行李都收拾好了,可张凡愣是一个电话都没有。
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就给张凡打电话。
“急啥,学校怎么说了?你的几个得意门生怎么说的。”
“哎,一辈子在肃大,现在有点内疚,老了老了感觉成了叛徒。”老头不是张凡,张凡挖学校墙角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甚至有一种老子终于能炸学校的感觉了。
可老头不一样,这辈子从青年到老年一直在这里,几乎可以说心血都在这里,要不是他自己还有追求,说实话,给多少钱都挖不走。
“嘿嘿,这有什么啊,你来的时候要是能带来几个其他学科的带头人,就没这种内疚了!”
“少来,你小子怎么这么鸡贼的,你师父也不是这样的人啊!”老头无奈的说着。
“嘿嘿,不愿意算了,别骂人。你要是呆不住了,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和老婆子自己做飞机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