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个模糊画面。
行至过半,政子嘉无意抬眼,笑容戛然而止,死死盯着政祉安,又回头瞧嬷嬷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
嬷嬷微微颔首,一行人已到眼前。
“皇姐何事如此开心,冰天雪地的都要赏景,不如也同妹妹讲讲。”
踏上石阶,抽出凌飞手里的佩剑一剑挥下,屏风骤然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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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啊!”政子嘉手忙脚乱从贵妃榻滚落堪堪躲过砸下来的屏风。
嬷嬷抱着政子嘉,另外几人摔做一团。
政祉安跨入亭子,踢开挡路的屏风,笑不及眼底:“皇姐怎么不讲,还没想好吗?”
政子嘉望向她手里泛着寒光的长剑,惊异被恐慌取代,来不及细想高声怒呵:“政祉安你想做什么?”
刚刚给她带路的妇人已经跑去报信了,只需要拖些时间等人来,政祉安就拿自己没办法。
政祉安一步一步踏近,勾唇静静俯视着政子嘉往后躲,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是不甘示弱,扬着脑袋挑衅。
“政祉安你要弑姐吗?文武百官唾沫星子都得淹死你,敢吗?!”
“弑姐。”政祉安手腕轻轻一转,那名嬷嬷手臂鲜血渗出,冷笑:“你都能对妹妹一而再再而三下杀手,我为何做不得?”
政子嘉咽了咽口水,“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你?”将离自己最近的芳菲扯到面前。
“证据啊...”政祉安踹开抖成筛子的婢女,这一剑结结实实落到政子嘉右手臂上,深可见骨,刀口比那位嬷嬷手上还要长。
“满足你。”
凌飞将在刘府下药的厨子一把推到中间,中年男子栽倒在地,手脚没有束缚他依然不敢挣扎,早已吓得浑身无力,裆下一股液体流出,狼狈不已。
政子嘉疼得咬紧牙关,额头汗珠直冒,此时的她反而没让自己发出一点疼痛。
死死捂住伤口,晃晃悠悠站起身,脸色惨白,眼中恨意毫不掩饰,嗤笑道:“随便拉个卑贱之人就想污蔑本宫,政祉安你是不是被刘丹琴的死刺激得脑子坏了?!”
“或许吧。”政祉安喃喃抬手往她左手又是一剑,伤口对称,顺眼。
“乐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