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疼痛越发红润的眼眸,葛皋眼中有着兴奋,这一幕对他来说更像诱人的罂粟,这可比他曾经玩的任何一个都有意思,他现在只想将这朵凌傲的花一点一点的揉碎,更想看他甘愿屈服的模样。

“疼了吗?”葛皋将红鞭扔到地上,前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冰块端了过去,将他的衣袖卷起。

向可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却被他强行握住手腕,“敷些冰块就好了,就不疼了。”他将冰块直直的放到伤口处,笑得晃眼。

“放我离开。”向可声音沙哑,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掐住他脖颈的心。

“离开?”葛皋一手控制着冰块,一手从他的锁骨处缓缓向下滑去“可以啊,把爷伺候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的手就像恶魔的爪,向可心中直犯恶心,那魔爪还在往下。

向可抬腿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向面前人的胸膛“滚啊!”这样的羞辱 ,这比凌迟还让他难受。

葛皋被踹倒在地,抓起不远处的红鞭起身,“老子是给你脸了?!”说着就要手中的鞭子又要甩到向可得身上。

他的手臂却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击中,瞬间红鞭落地,“谁?”

凌飞立即闪身,躲开他的视线,葛皋没看到人,立即行至一处窗边,摇响悬挂着的铜铃,三层楼同时响起铃声,楼上楼下一片杂乱的脚步。

凌飞更是感受到一股不弱的气息,他透过另一扇窗户看了眼床上的人,如今被自己打了岔,至少今晚向可是安全的,他立即趁乱离开楼阁。

向可刚好看向窗边,只见到一个侧脸,并未等他看清,那人便消失不见。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天真的以为有人来救他了,那是轰然燃烧起的烈火,却又在那人消失之后彻底熄灭。

他垂下眼帘“是路过吧。”怎么会有人来救自己这个无钱无势的人呢。

看着房中突然出现的老者,向可心中一直坚持的希望,在缓慢的崩塌,他就像失足跌落水中的人,刚开始是猛烈的挣扎,慢慢的没有力气,再慢慢的沉入水底。

那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向他袭来。

“你以为有人会来救你?痴人做梦。”葛皋一手捏住向可得脖颈,不断地加重力气“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