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代芷渝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什么,我刚刚不是说了嘛,申伯伯现在还有事,没办法过来。
你有什么要吩咐的,可以跟我说,我回去之后,会一五一十地转告给申伯伯的。
再说了……”
代芷渝撩了撩头发,对着陈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难道,跟我这个大美女说,不比跟一个油腻中年男说话更有趣吗?”代芷渝妩媚地说道。
陈江瞥了一眼代芷渝,直白地说道:“怎么?当年敢去燕京上访的申书记,现在怕了?”
代芷渝见陈江直接无视自己的美貌,也有些没办法了,只得叹息道:“你刚来扬土镇,可能还不了解我们扬土镇的政治生态。
我就这么说吧!
在我们扬土镇,**远的话,比市长的话都要管用!
在这里,他一手遮天,路上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眼线!
如果申伯伯来见你的话,最多十五分钟,**远就会收到消息。
也就是我不是扬土镇的人,表面上看也跟申伯伯没什么联系。
否则的话,申伯伯此时多半都已经被**远记恨上了!”
代芷渝说着,还紧张地向着猫眼外面看了看,仿佛是害怕有人贴在门边偷听一样。
陈江笑道:“记恨上了就记恨上了呗,他还能把申书记一口吃了不成?”
代芷渝苦笑道:“吃了倒是不至于,但是让申伯伯在大会上自我批评念检讨什么的,他还是做得出来的。
甚至,他若是心情不好的话,申伯伯就惨了。
有可能他们家的玻璃,半夜会突然被人砸烂。
也有可能他走在路上,楼上掉下一个花盆。
还有可能在家里待得好好的,突然跟他妻子一起,食物中毒……”
陈江摸了摸下巴。
“得,我听懂了,**远若是生气了,就会玩黑的是吧?”
“对!”
代芷渝毫不避讳地说道:“你前面的那两任党委书记都出了车祸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了。
所以,在扬土镇,还是谨慎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