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凤鸣眼里,陆建宁不过还是个闺阁里的小姐,就算再学男人抛头露面,那点手段根本都不够看的。
“你真以为县衙来了能抓走姚三娘?”白凤鸣狂笑不止,“我这里没有姚三娘,只有舞娘。”
想到这,白凤鸣又白森森地笑了。
“陆大小姐,我要是放出消息,让人知道你今日大摇大摆来我这买春楼,跟我单独密会……甚久,不知外人会如何想?”
小欢都被这等无耻震惊了:“小姐什么时候跟你单独密会了?”她明明一直都陪在小姐身边!
“百姓可不在乎真相。”白凤鸣笑得张狂极了。而且他这句话真的是极尽讽刺。
没有人在乎真相,大家只想看颜色八卦。
“不要用对付姜家茶楼的拙劣伎俩,来对付我。”陆建宁定定地看着白凤鸣:“区区谣言而已,你以为我会怕?”
她之前被说成克夫,狐狸精,都无所谓,跟他白凤鸣密会怎么了,就算真密会了又如何。
用所谓贞洁谣言去控制女性,本身就是最下作的手段。
白凤鸣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僵在脸上,他恶狠狠瞪着陆建宁,这么美的一张脸,为什么这么给人膈应。
“谁说我报县衙,是为了抓姚三娘?”陆建宁柔和地笑了。
她之前就说过,抓姚三娘很费力,那不过就是个用来叫出白凤鸣的噱头。
都说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真的,这人的无耻程度根本不是言语能形容的。在这人面前,但凡有一点点软弱和退却,都会被他抓住针对。
白凤鸣难得地,扯动了一下眉,怎么个意思,这小妮子还能有什么招。“不然你叫来县衙,是为了给你撑场子吗?”
陆建宁淡淡环顾一周:“你这春楼因为急着开业,之前老板留下的那些纸品,你们都还没来得及清走吧?”
白凤鸣没接话,开春楼都是他命令手下人办的,这些细节他怎么会知道。
“今日艳阳高照,这些纸品又极易燃烧,”陆建宁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意味深长道,“如果白日起了火,应该也在意料之中。”
忽然之间,白凤鸣鼻端闻到了一阵呛人的烟味。他原本无耻的脸色变了变。
“小妮子,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