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宁一会就将衣服穿戴整齐,这是一件蓝色素莎襦裙,中间束一条米色绣花腰带,穿在苏秋玥身上很是合身。待头发干了,香宁给苏秋玥梳了个时兴的发髻,在发髻上插上一朵珠花。
坐在铜镜前,苏秋玥对着焕然一新的自己看了又看,镜子中的那人肌肤胜雪,明眸善懒,秀美清丽,好一个古装美人,活脱脱从丑小鸭变成了名门闺秀,果然人靠衣装啊!
香宁盯着苏秋玥,轻声说了句:“真像啊!”苏秋玥问:“像谁啊?”香宁自知失言,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苏秋玥梳妆完,已经是下午,仆人端来饭菜,苏秋玥端起饭就狼吞虎咽地迟了起来,吃干抹净,苏秋玥就躺到床上睡午觉,既来之则安之。
等到晚间用过晚饭,苏秋玥实在忍不住了,问香宁:“你们究竟是何人,把我抓来干什么?”
香宁好一会才说:“小姐,你就安心住在这里,等明天你就知道了。”苏秋玥很是无语,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家瘟神,怎么老是出些莫名其妙地事呢。
第二天中午,百无聊懒的苏秋玥躺在床上看着房顶,房顶上一只蜘蛛正在织网。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我进来了。”香宁立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青灰色锦袍的中年人,中年人留着长须,气势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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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走了进来,香宁便带上门退了出去。
中年男人看着苏秋玥,眼神变得温和起来。
“姑娘到底是何人?”中年男人问。苏秋玥有些好笑,把自己抓来,还问自己是谁,真是不知所谓。
苏秋玥没好气地说:“我是谁管你什么事,你把我抓来干嘛?”
中年男人冷冷道:“姑娘来历不明,却盗用王招娣的籍契,是何用意?”
“什么盗用,本姑娘就是王招娣,再说了,我是不是王招娣关你什么事。”苏秋玥有些心虚地握紧了衣袋里的籍契。
“姑娘难道不知,盗用他人身份,若是被官府知晓,那是要挨板子的。”
苏秋玥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的确不是王招娣,我家住在杭州,来乐原城探亲与家人失散了。”
中年男人道:“姑娘好借口,我派去的人回禀,近期并未有入城的船只遇袭,也没有杭州来的船只与家人失散的,所以,你在说谎。”
苏秋玥手里沁出了汗,但她强作镇定道:“你调查这些,究竟想干什么。”中年男人语调放缓:“姑娘不必惊慌,我只是想与姑娘做个交易。”
苏秋玥冷笑道:“我身无分文,阁下怕是找错人了吧。”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拿她消遣呢。
中年男人自顾自酙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说道:“这个交易必须与姑娘来做。”“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