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这钱是院里人凑起来的,也得花在他们身上。”陈钧的态度很明确。
其实这点钱陈钧还真不在乎,六块钱,又不是六千块。
“害,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的两块钱也不要了,都拿去买东西吧,大家伙一起乐呵乐呵,还能增强一下院里的氛围。”
“对了,陈钧我得求你个事。”
突然,阎埠贵话锋一转,变得认真了起来。
“三大爷您说。”
“你们家这顿酒席可是办的很有面子,我估摸着过几年也得有人念叨,我家解成现在也有工作了,我打算过一两年给他找个媳妇,到时候你来帮忙掌勺呗。”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酒席的味道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来吃席的人不会在意你婚礼有多热闹,新娘子打扮的有多好看,他们只在乎随的礼值不值。
如果味道非常好,那日后提起也得竖个大拇指,称赞一声某某家结婚,喜宴办的是真不错。
可如果味道不好,那你等着被蛐蛐吧。
阎埠贵计划的是找陈钧这个副主任来掌勺,味道肯定比今天还要带劲,到时候他们家多有面子!
“没问题,到时候我请假也得来!”陈钧见阎埠贵突然那么认真,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相求呢,没想到就掌勺做个饭。
这点小事自然没什么,到时候还可以让傻柱过来帮忙,再给这家伙一些时间,估摸着就能彻底脱离铁三角了。
就算易中海加大忽悠力度,陈钧也丝毫不慌,他手里可是攥着一张王炸呢。
一旦打出来,易中海和傻柱便会彻底决裂。
商量完事情,阎埠贵和陈钧便回到了院里。
院里人此时已经自觉地开始坐在桌子上喝茶聊天了,许大茂已经晕晕乎乎了,非但没回家睡觉,反而拉着其他人在打牌。
今天天气不错,下午的时候太阳晒的人很舒服。
“哎呀,吃了今天这顿席,我才发现之前那么多年都白活了。”
“不吹牛逼,我在丰泽园吃的菜,都赶不上今天这顿,又是那个卷尖,真是盖了帽了。”
“肘子也没的说啊,把我都香迷糊了,要是隔三差五能吃上这么一顿,给个皇帝老子也不换呀!”
“拔丝地瓜你们吃到了没,比外面卖的糖葫芦还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