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见十大将之一折在这里,把解药给他。”
这下不光沈秋篱,连我也没反应过来。
啥玩意儿就给我了?
这么直接?
不过开口还是说了句:
“你们……十大将就这本事啊?”
起这装逼的名字,我还以为有多牛逼呢。
沈秋篱不服气的说:
“那又怎样!他一个半吊子,杀不了我的,只要你肯出手……”
“给他。”
恶欲只说了两个字,就让她哑口无言,到底是班主,你看人家这权威。
沈秋篱把一个巴掌大的药瓶递给恶欲。
我心里有点想笑,跟林开说的一样,明明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偏偏说的很伟岸。
之所以这么好心,真的是因为不想沈秋篱死吗?说实话,我还没有自信到能和JS的前十名打赢,飞头降是她的大招,但不是绝招,这不意味着她不会用其他招数。
她能帮我,纯粹是为了江恒。
出于某种目的,她只能把江恒带走,但却不能杀他。
恶欲把药瓶抛给我。
“没用的,师父的蛊母是给我保命用的,终年浸在尸毒里。这药只能短暂压制,不过十天,毒素就会蔓延全身,五脏六腑都会被啃食干净。”
沈秋篱抬起头,眼里满满的戏谑。
我冷静的把女人头扔回去:
“怎样才能彻底化解?”
沈秋篱不说话了,恶欲的声音沉了下去:“说。”
“只能以毒攻毒,办法在我师父手里,她怕我对她下手,所以就自己留着。”
“呦,你们这师生情,挺经不起考验啊。”
我嘲讽了句,心里却没有特别慌,我是没办法让沈秋篱听话,有人可以。
“沈秋篱,带他去你师父那里。”
恶欲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神情有些严肃。
“什么……”
“那个男人要是死了,我要你陪葬。”
你看,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