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柴州都尉宋保康回头扫视了一眼他们城内的人马,面色一凛,“邹都尉,左边是我的人马,右边是李都尉的人马,你的人马呢?怎么还没到?”
见邹三多不说话,柴州都尉宋保康赶紧对自己身边的人道:“去邹都尉的大营看看究竟。”
他们三路人马都在不同的大营,因为这三个人不合。
群羊郡的都尉李都元拔出了腰间的刀,架在了邹三多的脖子上,问道:“你的人马呢?我们替你看守关口,难道还要看守你的人马吗,说,你的人马去了哪里?”
脑袋掌握在别人的刀下,邹三多也不敢造次了,他只能说实话,“夜里派出五千去了奉营。”
“这个时候,你把人派去奉营做什么?”
“万敛行对我不敬,我怀疑是他窝藏了沙广寒,所以我带人去他们家里搜。”
“万敛行怎么对你不敬了,你不过是个郡丞,还是个手里没什么兵的郡丞,人家是万信侯,你分不清大小王吗,人家万敛行的家丁都比你的兵多,你跟人家耍横,人家万敛行都没正眼看过你吧。我真不明是谁把你扶上马的,就你这样的也配当奉营的郡丞?奉营的松春关比我群羊郡的边关还要难守,八年了,沙广寒这这里的城池守的固若金汤,皇上这么听信了你们这些人的谗言了。你先是针对沙广寒,后又针对万敛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什么,是守住松春关口,不是你自私自利尔虞我诈的时候,说,你的人马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估计要把万敛行的家搜了才能回来。”
李都元气的直磨后槽牙,“邹三多,你贪欲太重,万敛行是有钱,但是也不是你邹三多的呀,百姓的钱财你据为己有,万敛行的钱财你也敢惦记,万敛行是什么人,他的钱能拿出来给奉营修水利,能给奉营的百姓建工厂,就是不会给你花。”
不知死活的邹三多道:“那不一定,现在是打仗的时候,他万敛行该出点银子,我听说,沙广寒这两年的军饷都万敛行出的,所以我怀疑他窝藏沙广寒那个罪人也不是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