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怎么着?”
“咱们侯爷神奇地当场好病了,还嚷嚷饿了,吃了一大碗的面条子。”
这时随胆开口了,“这么神,那这个黄大仙别放他走了,让他在我们这里当个军医,再有人受伤就让他念经。”
随从气的开始骂人:“随胆,你怎么还跟过去一样,虎了吧唧的,你还真以为黄大仙能治病呀,他就能蛊惑咱们侯爷。”
“蛊惑人心?”
“对,他弄的我都没地方待了。”随从把是自己的手臂往起一撸,一片巴掌大的伤疤出现了。
“呦,你这伤是什么时候弄的,这是烫伤吧?”
“哼,也不知道这个黄大仙和侯爷说什么了,前段时间把我打发出去三四个月,让我去铁厂学艺,我是能学艺的人吗,你看把我烫的。”
随心问:“你除了出去搞钱,也干不了什么正事呀,侯爷怎么把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了呢,侯爷手底下又不是没人了。”
随从指着黄尘鸣道:“就是这人挑唆的,不然侯爷也不能把我打发出去三四个月,这人心机太深了。”
“好呀,我们和侯爷都是生死之交,这人竟然敢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万敛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要跳起的随胆,“别听随从挑拨离间,把他派出去几个月是我的意思,和尘鸣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时黄尘鸣起身对万敛行道:“侯爷慢慢用膳,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