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
茶官东看看西看看,一副瞻前顾后的样子,然后小声说:“我呀,怀疑那起杀人案就和他们几个有关,杀人不成反被杀,都惊动了万信侯了,事情老大了,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听到此处,尚汐手里茶水洒了半碗,后背的冷汗涔涔地下来了,为那天没有上船感到后怕。
结合茶官的话,尚汐可以肯定,他船夫就是故意埋伏在这里等她和程风的,那天可是他们来汴京的第二天,谁的消息这么灵通,是怎么做到跟踪不被发现的。
那日白天要是上了船,那他们这一家三口肯定凶多吉少
“卖烟了,卖烟了,公子要烟吗?”
吆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高高瘦瘦,眼睛挺大,后背背着一个木头盒子,和他们之前在大街上看见的那些卖烟的小贩一个样。
茶官很不顺气地说:“滚滚滚,别搅和我家的生意。”
随后茶官还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破烟。”
程风一听,绝对不对劲。
“等一下。”
茶官对程风说:“你别买他的烟,他的烟不好抽。”
这烟还有好抽不好抽的吗,这烟不都是出自钱字号吗,是他们自己生产的呀,都是好烟,每盒的质量都很有保障,程风很疑惑,尚汐也不明就里。
程风说:“给我来一包烟。”
“二十文,十文的,八文的,您要那种?”
程风掏钱的手愣怔在了腰间,这就更蹊跷了,他们就制了一种烟,统一定价十文钱一盒。
“我记得这烟不是普遍卖十文吗?并且只有一种香烟,其他两款是什么烟?是什么时候出的?”
茶官插了一句话:“客观,你信我的,别差那两文,也别贪贵,这便宜不一定好,这贵的也也不一定好,就咱们常抽的十文的烟最好,但是我也建议你不从他这里买,你买了就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