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几日可有好些?都怪可乐顽皮,才害得哥哥受伤......”
沈挚摆手,“才说兄妹之间无需这般,怎么转头就跟哥哥客气起来了?”
“大皇子亦是我的外甥,保护他本就是舅舅该做之事,不过都是些小伤,现在快好了,娘娘无需担忧。”
这倒是真的,只是前两日缠着绷带,这几日沈挚已经把绷带拆了,只是贴了块纱布在那里。
沈烟看着沈挚的面色确实好了不少,才稍微放心了些许。
兄妹俩闲聊了几句之后,沈挚又想起了前几日安王之事。
“听青和说,前几日晚宴,安王他差点对你......现在如何了?”
沈烟颔首,“安王虽好色,但胆子却很小,那晚其实是被下药了。”
“而下药之人,晨初那边查到是苏容华做的,皇上已经将她贬为庶人,并且赐了毒酒。”
沈挚听着眼底闪过嫌恶,“苏容华自己也是女子,该知道毁了女子清白该是多恶毒的一件事情,竟这般对你。”
沈挚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这人姓苏?那她和太后什么关系?”
面对沈挚略带询问的目光,沈烟点了点头。
“是的,她也是苏氏族人,只不过和太后并不是至亲,只是旁系。”
“实不相瞒,今日来找哥哥,除了看望哥哥之外,也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沈挚一听心中了然,看来真正想对自己妹妹下手的,另有其人。
面对至亲之人,许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沈烟说话时,不经意间带着些许委屈。
沈烟也感受到,自己的鼻头酸了酸。
所以原本平淡的话,说出口却带着委屈的意味,这让沈挚感到心疼。
于是沈挚连忙带着安抚的语气道:“傻丫头,跟哥哥用什么请字?需要我做什么,一句话就是。”
“咱们沈家虽不是什么绵延几代的大族,但父亲和我在朝中,也绝不是能任人欺负之人,我沈挚不至于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若是他们欺人太甚,管她是什么大人物,哥哥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两世为孤儿,这辈子难得有亲人,还是对自己极好的亲人,这让沈烟感到暖心。
沈烟叹了口气,“不瞒哥哥,如果这真是太后所为,我有些惶恐,以后的日子怕是风波不断。”
“可她是太后,若真的让她寻到理由想要取我性命,我只怕很难反制,所以需要你帮忙。”
沈挚认真倾听着,“需要哥哥做什么,但说无妨。”
屋内都是自己人,外头守着的也都是忠于沈挚的,沈烟便放心的开口。
“我合理的怀疑,皇上有可能并非太后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