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个院子与你同住吗?”
谢时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沈牧野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因为这是大哥生长的地方,听说,你们结婚那天就是在这里过了一夜,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我要知道是沈叙白更能满足你,还是我沈牧野!”
谢时暖哑然。
沈牧野再次抱起她,她不敢挣扎,由着他将她丢上床。
沈牧野单膝压上床榻,将套头衫脱下扔到一边。
那具精壮的躯体再次呈现在谢时暖眼前,却与下午时的心情大为不同。
她忍不住颤声:“阿野……”
沈牧野褪下腕表砸在地毯上,咬牙道:“别叫我阿野!”
她被他吓得一抖,翻身便往后爬,沈牧野不费吹灰之力,握住脚踝将人拖了回来。
谢时暖不怕与他缠绵,在床笫间,沈牧野一向是个好搭档。
前戏足,耐心聪明,爆发强,绝不吃独食,相反,他甚至会先让她高兴了再做其他。
只有一次,体验很不愉快。
沈叙白第一个祭日当晚,沈牧野也是这副状态,粗暴残忍,不管不顾,甚至强迫她玩些新花样。
今晚是第二次。
许是有了经验和准备,倒没有第一次难熬。
吃饱喝足的谢时暖没法晕过去,不得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她和沈牧野在沈叙白的房间里苟且,书桌上那张合照恰巧被沈牧野转了方向,正对着床。
相片里微笑的一对人,一个死了,一个在坠落。
喘息间,谢时暖的余光会瞥到相片,身体会紧张的一缩,叫沈牧野捕捉到。
然后,便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澎湃和迷惘,越是禁忌越是疯狂,恨又恨不透,逃又逃不脱。
爱又,爱不成。
半梦半醒时,谢时暖听到沈牧野的低吼。
“这是你们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