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良点头答应着。
三人慢步向前走,来到胡碧芸所指的屋子间隔墙边。
谢一城站定住脚步,并没有走进去。
“你……”
胡碧芸还想说话,直接被谢一城捂住了嘴。
黑暗中,胡碧芸看着那双如同夜空繁星般的瞳孔,好似针尖一般刺痛了她的双眼。
谢家良跟谢一城进山这么多次,看到他现在这动作,瞬间身子也紧绷起来,手中短枪拿起警惕看向四周。
他可不会认为谢一城在占面前这看不清长相女人的便宜,以前谢一城有这样情况,肯定是有事。
跟谢家良示意个手势,谢一城从腰间拿出短匕首,用极其轻微的脚步向着里面走去。
身后的谢家良虽然有些担心,但是这边更需要他防备。
进山这么多次经历过这么多事,屯子那么多人告诉他的道理。
在山里遇见猎物,有人进攻有人防备四周,千万别因为看到的猎物放下防备心,最终因为身后藏着的东西丢了命。
近一两年来典型的就是谢家康受伤,四人互相牵扯杀退狼群,还有打东北虎,追击的时候老烟枪因为没防备身后差点被狼咬断脖子。
胡碧芸看着谢一城往前摸的高大背影,反而并没有紧张感,之前遇到的那么多事本就是求死之人,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丢的。
谢一城缓缓走上前,听见在墙侧边有动静,就是这动静听着有些怪。
“你慢点,在屋里不行吗非要在这。”
“在屋里我哥回来听见了怎么办?”
“你在这就不怕了?几分钟的事你还挑上了!”
“那是之前感觉不对,今个状态好我让你求饶!”
听着话谢一城心中有些怪异,这年头都有野鸳鸯这么整了?现在就算春耕结束有些日子,这在山下天气也凉。
俩人这交流经验没闲下来,嘴上还压着声音聊个不停。
因为害怕别人听见的原因,两人声音压得相当低。
俩人状态逐渐到位,身体暖和起来,注意力开始从周围集中到身上,谢一城摸黑来到身后都没有发现。
瞧着龟叠龟的俩人,谢一城没有一丝停留,一手捂一手刺,直接从背后给耸动着的男人割了喉,大片大片的血从喉咙处外流出。
“你咋不动了?这就结束了?你动一动啊,咋还不如之前,跟你哥也没差,就你这还状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