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闺女你心思缜密,听说起儿已经不大往那院子里去了。”柳小晚半眯着眼,得意的声音响起,似是从鼻子里挤出来。
“斩草除根,这才哪儿到哪儿,让下人好生看管住,别让她乱跑。省的走漏了风声,传出这宅子外,可就影响弟弟娶妻了。”
孟锦书放下手里的奶油蛋糕,神色狠厉的说道。
“锦儿说的是,起儿还得说门好亲事呢,可不能毁在这贱人手里。哼!”柳小晚听到会影响儿子的婚事,立马瞪圆了眼睛,恨不得马上把香巧给吃了。
再一想到那贱人勾引老爷的事,柳小晚心里的妒火更甚了。
“是呢,娘考虑的深远。”孟锦书端起茶杯挡住了脸。
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嫉恨,哼!只想着你儿子的婚事,就没有想到也会影响你女儿我的婚事。
都是娘无能,既管不住爹,又管不住弟弟,搞出这等丑事来,传出去我孟锦书还怎么嫁高门?
即便凭自己姿色嫁了,也少不得被将来的婆母妯娌笑话!
柳小晚听到孟锦书的奉承,转而眉开眼笑,看到桌子上的糕点,忍不住伸手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话说,这花千树的新式糕点真是不错,不仅味道独特,卖相也是独一份儿的。
这上京城里买都得排队呢!这可是小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买到的呢。娘听你说,这花千树的东家是宴初那孩子,是真的吗?”
柳小晚越吃越欢喜,话也多了起来。
“嗯。我亲眼见的,还有云依表妹。”孟锦书想起几月前见到的柳宴初,已经又是小时候那般贵气了。
不,比小时候更加的芝兰玉树。
若是... ...若是舅舅还活着,宴初哥哥再考个功名,嫁给他,她也是愿意的。
可惜... ...唉... ...
孟锦书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要我说啊,早知道这孩子这般出息,锦儿嫁给他也不是不可。毕竟,花千树在咱们上京炙手可热,而且是独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