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端起盘子就走了。武保全、云依柳宴初一行人也回到了西屋。
剩下武大嫂傻眼了,忍不住咒骂道:“死老婆子,吃食管的真是严,真是一点缝儿也不漏,肉没吃到不说,还得洗碗!”
“十年婆婆,十年媳妇,死老婆子!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武大嫂把手里的筷子摔摔打打的,搞得动静很大,不过,没有一个人理她。
西屋内,只有一个大炕,一张桌子,也没有什么家具。甚至被子都只有一床。
不敢想象秋荷带着孩子回来过什么样的日子,还要生孩子以及坐月子。
武保全去外面抱了一捆柴,捣鼓着烧了起来。这个季节的炕,不烧一下冷的不能躺人。
更何况,这个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夜深了,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唯独那漫天的星辰还在一闪一闪的。
四个人和衣而眠。云依他们自带被子,柳宴初跟钱向衡盖一床,云依挨着柳宴初睡在最边上。
“武哥,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不要见怪哈。”云依看着一个这么努力的人被全家吸血,正义感促使她还是想要提醒一下武保全。
“没事儿,你说吧!”武保全倒是没当回事,痛快的说道。
“武哥,你这个钱是千万不能去跟掌柜的借,你大哥就是个无底洞。你自己也有妻儿,看今天的情形,你爹妈是不会还掌柜的钱的。”
“且不说掌柜的借不借给你是两说,就算借了,以后你拿什么还?一辈子给掌柜的打杂吗?就算你不顾你妻儿死活,你敢保证你大哥不会再赌吗?”
说到这里,云依停了停,观察了一下武保全的态度。只听见急促的呼吸声,他并没有反驳。
云依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随后又说道:“眼下要紧的是,让你大哥知道赌钱的危害,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只管开心,让你这个无辜的人一直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