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坐在了正位上,柳宴初在他的左手边第一个。红衣女子坐在了柳宴初跟钱向衡中间,柳云依只能挨着钱向衡,坐在了大叔的右手边。
“来来来,吃菜吃菜!”大叔笑呵呵的张罗道。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动筷子。
“咋了,还怕是下药害你们不成?”说罢大叔率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又喝了一口酒。
三人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动筷子吃饭。
钱向衡虽然几天没有沾过荤腥,天天也吃不饱,不过,面对一桌好酒好菜的时候,也没有狼吞虎咽,反倒是规规矩矩的,吃相文雅。
酒过三巡之后,几人都放松了许多,话匣子也打开了。
“大哥您贵姓啊?”柳宴初敬了大叔一杯酒后客气道。
“我叫孙二丑,这位是我婆娘,叫他春娘!”孙二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春娘拿起酒壶笑盈盈的又给两人把酒满上,鼓鼓的胸脯若有似无得擦过柳宴初的胳膊。
柳宴初忍不住闪了一下身子。嘴上却一直没有停下跟孙二丑闲聊。
春娘也没有当回事儿,拿起手帕假装擦了擦耳后,手落下来的时候,又不落痕迹的探向了钱向衡的大腿... ...
钱向衡正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么撩拨。当时身体都僵硬了,手一抖,酒杯一下打翻了,酒水溅到了身上。
春娘一看连忙收回了手,手忙脚乱的用帕子在钱向衡身上擦(摸)来擦(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