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京城人口中,这样的风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人们有意将那笔物资的作用夸的极大。好像只要一接受,大离那一边就会不攻自破,走向溃逃了。
而夏天歌也完全找不到这风声的源头,或者说,这源头就来自于京城百姓里。于是她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她所相信的话语,继续在那京城的台子上,像一个戏子一样不断上演这样的戏码。
然而,她的道理是说不通的。
因为很少有人会听懂,更少有人会去了解,人们了解的,只是眼前的东西应该是自己的。
或许是这样的风气吹到了夏天歌讨论事物的会议里,亦或者其他有心之士的特意为之,亦或者其他种种。
在下一次的讨论时,夏天歌便只能听到一些党同伐异的话语,就好像他们不是在营帐里讨论,而是在街头斗殴一样。
“够了!”夏天歌出声训斥,营帐里的声音忽然停滞,人们不约而同地看着女孩,面色各异。
而夏天歌扫了一圈,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心中紧张,也很矛盾。她只是看着他们,有些失望。
会议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结束了,这还是第一次,刘长青很早就能摸到女孩金黄色的头发了。
刘长青抚摸着女孩,又听着女孩的话语。
“我不明白,明明之前是那样的,是要完全解决大离所有的苦闷,将所有的同胞一并归于您的治理之下,到时候,明明一切都是......很美好的。
为什么他们总是要在意面前的东西?那些东西,对于百姓而言,又有什么用呢?它惠济的不过是一小部分人,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觉得,这一小部分人是自己呢?
我不明白。”
刘长青依旧静静抚摸着女孩金黄色的头发,她抚摸着,忽然间手指一滞。她从女孩头上挑出了些许白发,而白发对于凡人的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于是刘长青也隐瞒着,她所能听到的话语。
“据说,小神官小小年纪醉心权利,将神明大人的话只留她自个解读,不让别人读!小神官,她可真是个权利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