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天纳闷了,“不是托人找学使重审了么?”
“这宿介老娘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大街上干什么,头上咋还顶了一串铜钱,这又有什么说法?”
店主叹了一口气,“也活该这宿介倒霉,本来那位学使施愚山接了状子,这两天就到湖州了。
可谁知在宜兴出了个什么‘吃屎和尚’,搞出好大动静,惹出了那位一吊侠。
和尚被一吊侠当场拆穿骗局,他那些信徒气不过,当街把这假和尚给打死了,闹出了人命。
学使大人正巧路过宜兴,便被朝廷派下处理此事,以防酿成民变,此事关系甚大,自然就不能到湖州了。”
赵凡天听得一缩脖子,这叫什么事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
他在宜兴揍了个金世成,怎么还在湖州引发了连锁反应,让宿介凉凉了。
不过他心里的疑惑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那宿介他老娘不去准备寿衣棺材,跑这里顶串铜钱做什么?”
“难道你们湖州还有这风俗?”
店主瞪了赵凡天一眼,“你这道士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
“一吊侠的称号怎么来的?”
“百姓都传说这位一吊侠是朝廷派下监察百官的大侠,每次只要收了苦主一吊铜钱,就会帮人洗脱冤情,惩办贪官污吏。”
“这宿介老娘也是听人说一吊侠正往湖州这边来,才在头上顶了铜钱,希望一吊大人帮儿子翻案的。”
这下赵凡天彻底麻了,
纳尼?
这是个什么鬼,咋还搞出个一吊大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