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就黄呗！”大牙说：“就是玩儿，能赚钱最好，赚不着钱也无所谓，就是为了推广咱们青城。”

“你这倒是单纯！”李均坏笑着说：“是不是想潜女演员？”

“你这个人心思真龌龊！”大牙喝了一口酒，“实话实说，你说的没错。”

“……”

“能不能帮我落实一下？”大牙拨拉李均竖在自己脸上的中指，又接着问：“你在这一行二十年了吧，肯定有这方面的关系。”

“我只是一个做后期制作的，关系有，不多。”

“有就行！”大牙又点上一根，“只是一个初步想法”

“你打算投多少钱？”李均问。

大牙正要回答，耳边传来一个女声。

“可以给我一根烟吗？”

大牙和李均扭头一看，一个金发蓝眼的洋妞儿站在桌边，看着他问。

大牙递给洋妞烟，帮她点上，问：“俄罗斯人？”

洋妞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李均惊讶的问。

大牙笑着解释：“只有俄罗斯人认为香烟有公共属性，可以与别人共同分享的。”

“哦，就像以前咱们说的‘他们牌’”。

“宾果！”

李均又好奇的问那个洋妞：“为什么问他要，不问我要？”

洋妞吸了一口烟，顺便坐在大牙旁边：“你要穿着十万的古驰西装，一万多的葆蝶家休闲鞋，一百二十万的爱彼手表，我也问你要。”

“擦，你这一身这么贵？”李均眼珠子快掉下来了。